拋棄恐慌回歸常識:我們該如何看待搜狐的長期價值?互聯網+

搜索及游戲業務增長態勢明顯,而媒體與視頻的虧損也明顯收窄,各業務之間的協同性逐漸提升。
若論無辜,無外乎“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而這正是近幾天搜狐的真實寫照。
8月5日盤前,搜狐發布了自己第二季度的財報。這本身其實是一份不錯的財報,虧損收窄,用戶、廣告等相關重要指標提升。然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迎接它的卻是股價大跌。
事實上,搜狐此次其實蠻冤枉的,從財報內容也不難看出此次股價下跌非戰之罪,在8月6日盤前,搜狐的股價最高上漲8.39%亦是證明。深究原因,宏觀經濟變化下的“環境威力”,使得搜狐成了那只替罪的羔羊。
宏觀經濟觸碰“玻璃心”:恐慌心理下的非理智行為發生
暢銷書《烏合之眾》中有這樣兩句:
“群眾的疊加只是愚蠢的疊加,而真正的智慧卻被愚蠢的洪流湮沒了。”
“群體相信一切不可能的事情,相信一切不合邏輯的事情,相信一切不合情理,相信一切不存在的事情,但唯獨不相信現實生活的日常邏輯。”
對于股市的眾多散戶而言,從某種程度上講不正是如此嗎?一群股市的烏合之眾,宏觀經濟方面出現的一丁點風吹草動,就立刻變得草木皆兵。或是自己猜疑,或是從眾心理,最終做出了不理智的決策。
于人民幣匯率第一次破“七”,再加上此前美國擬對3000億美元中國輸美商品加征10%關稅等消息。美國股市狂瀉:美股道瓊斯指數、納斯達克指數、標普500指數分別收跌2.90%、3.47%、2.98%,創造了今年以來的最大單日跌幅。
對于投資人來說,這些變化就容易導致不確定性增加,刺激到他們的“不安全感”。要說搜狐有錯,那就錯在選錯了時間,在這個敏感時期發布財報成為人們恐懼心理的犧牲品。
就像去年的互聯網金融,本身沒什么,強監管驅使一些不合規的平臺出局,但這也引起投資人擔心,紛紛提現,發生擠兌,好的平臺也因此被“錯殺”。這就是恐慌心理下非理智行為的典型案例。
搜狐此次也是如此,從財報透露的信息來看,表面上2019年第二季度歸于搜狐公司的非美國通用會計準則凈虧損為5000萬美元,超過了3800萬-4900萬美元的預測區間;但是,實際上,在扣除了停止運營的暢游晶茂的一次性減值后,搜狐集團的虧損應該是3800萬美元,與去年同期相比減虧22%,這也表明搜狐的減虧措施是有效的。可見此次股價下跌與搜狐本身經營情況幾乎毫無關聯,完全是恐慌心理作祟。
單純地對表面現象作出反應,并且根據自己所無端猜測的緣由買賣股票,卻忽視了最本質的參考系企業本身,這也是股票投資的一大忌。
面對質疑,張朝陽在回答記者:“讓股市慢慢來說,讓未來一個一個季度證明。”
左手媒體,右手視頻:“老朋友”有了“新風貌”
如何正確評估搜狐的估值呢?這需要回歸業務本身上來看。
對于搜狐而言,媒體和視頻是貫穿其一路發展的兩大核心業務。然而不得不說的是,這兩大領域也是時下競爭無比激烈的“血海”,無論是媒體的渠道投入還是視頻的內容制作,成本都非常高,這是整個行業都面臨的共同難題,也是搜狐此前虧損的主要原因。
為此,搜狐在這兩條線上也探索出了具備自身特色的發展道路進行開源節流,從財報數據來看成效顯著。
關于媒體業務的走向,張朝陽在接受采訪時介紹的一個關鍵詞就是社交。
張朝陽表示:“媒體包括新聞APP渠道的投入包括搜狐視頻的投入,逐漸把這個產品走向從PGC到UGC用戶產生內容走向社交網絡的模式,這是長久的戰略。”而這一戰略確立,我們需要結合時下新聞媒體平臺發展的大環境來看。
縱觀時下的互聯網媒體生態的構建,技術與算法并不算什么壁壘,這就需要回歸商業本質和用戶體驗,注重產品設計自身的修身養性。而搜狐對社交功能的重視反映的其實也是時下用戶的本質需求。
內容可能同質化,用戶與平臺之間僅靠內容實現連接是行不通的,通過社交的強關聯屬性,去調動內容社區的活躍性,從而起到增加用戶粘性的作用,對于用戶而言這就形成了區別于其它平臺的稀缺性資源。從長期來看,這種基于社交網絡構成的用戶社群具備極高的競爭壁壘。
活躍的用戶社群,這就具備了較高的廣告價值。今年以來,廣告主預算削減的消息廣為流傳,從搜狐剛剛發布的財報來看,搜狐受此影響其實相對比預期要小得多。在宏觀環境較差的當下能有這樣的表現,這也說明搜狐媒體社群運營的廣告價值。
從視頻內容制作來看,對獨家版權的追逐一度成為行業永無止境的“銷金窟”。
事實上,過去對內容的了解和整個生產制作的把控性還沒有這么強,在流量與質量的博弈中其實更偏向于流量。如今,產品設計和優化價值凸顯,爆款獨家資源的價值固然重要,但長尾的潛在價值也是不言而喻的。
而搜狐方面就選擇了自制劇這條路。
在具體框架上與TVB模式相仿,通過校花校草等大賽的形式充當選秀平臺,同時也建立了藝人簽約還有之后的藝人培訓、視頻拍攝及播放這一整套閉環。形成自己可持續的產業鏈生態。正如張朝陽所說:“我們形成一個閉環式的,互聯網時代有一定的TVB模式。”
從藝人選拔上就走出了一種不同于時下國內很多平臺都在搞的韓國練習生模式,對應的人群比較貼近校園,更加真實、接地氣。
從劇種選擇上搜狐選擇低成本的自制劇,深挖長尾的潛在價值,也因此觸及到了多個不同的細分圈層,培養了大量忠實用戶。
搜狐的視頻制作模式就相當于影視作品“自營”,各環節都自己掌握,可以真正實現“做好”,而不只是“做到”,就像張朝陽所形容的:“更像是工坊式做出來的東西。”
由此可見,媒體、視頻這兩大搜狐的傳統業務,如今多了許多新的內涵。每一處細節都經過了細致考量,而第二季度的財報表現也表明搜狐的路,走的是對的。
長期價值盡顯:“離開”與“回歸”共塑復興方法論
毋庸置疑,搜狐正在復興的大路上狂奔。從近段搜狐關于“離開”與“回歸”的基礎改變亦可以感受到它的不一樣。
關于離開,一是體現在組織架構與人員的調整,以及業務的變動。
張朝陽表示:“大的折線式的調整變成細節的調整,我們一直在進行,可能外界沒報道。關鍵崗位上的人有的也在換,先是產品技術,再到各個方面。”
對于任何一家企業而言,要想真正向前發展就需要不斷進行生產關系調整,從而適應新的生產力發展需求。這些生產關系成就了企業過去的成功,但也是未來創新的絆腳石。而為了實現復興,搜狐自然需要如此,在實踐中檢驗,在檢驗中不斷修正,建立了真正有助于各項業務發展的內部架構形態。
二是體現在摒棄劣質項目。這一點指的就是清算晶茂。不沉溺于過去的沉沒成本,該放棄時果斷放棄,這其實也為了其它優質項目更好的發展,也為整體業績的提升做出必要的犧牲。
三是改變過去寬松的企業文化。
張朝陽講道:“把以前比較寬松比較好人的文化給扔掉了,現在管理比較嚴厲,目標導向,言之有物。”
由中庸到狼性,顯然后者更符合復興中搜狐的發展需要。
關于回歸,最重要的就是張朝陽回歸。作為創始人,張朝陽對搜狐的影響力自不用說,從創始人開始,自上而下的改變有助于搜狐未來復興工作的開展。就像1996年蘋果公司經營陷入困局,喬布斯回來大刀闊斧改革,經歷了兩年的巨額虧損后,轉虧為盈;星巴克于2008年瀕臨倒閉,創始人舒爾茨重返CEO崗位,才力挽狂瀾。張朝陽的回歸對于搜狐而言也是如此,精神認知上形成統一,通過規則的確定性、思想理念的確定性,應對紛繁市場的不確定性。
除此之外,對產品本質追求的回歸也是搜狐最大的改變。
例如媒體業務,回歸媒體以及有特色的事件和內容、恢復多年沒辦的搜狐財經峰會。例如視頻業務,重視視頻制作的質量也是對內容產品的極致追求。
不難看出,搜狐的改變,其實更多的是回歸商業本質,而不是迎合浮躁的外部環境人云亦云,無論做產品還是做內容皆是如此。
那么搜狐的成長性究竟如何呢?只看市盈率和市凈率的估值法有很強的滯后性和片面性,由于搜狐本身是多業務發展的,我們不妨通過SOTP估值模型方對搜狐各項業務分開來看進行思考。
從宏觀來看,搜狐的業務主要可分為搜索、游戲、媒體、視頻四大塊,第二季度總營收4.75億美元,營收能力得以凸顯。
其中,搜索及搜索相關廣告業務收入為2.76億美元,較上一季度增長18%;在線游戲收入為1.02億美元,較上一季度增長3%,較2018年同期增長8%。而搜狐媒體與搜狐視頻第二季度虧損6800萬美元,較2018年同期減虧15%。
搜索及游戲業務增長態勢明顯,而媒體與視頻的虧損也明顯收窄,各業務之間的協同性逐漸提升。也說明如今的搜狐絕對被低估了,其實是一款值得買入的“潛力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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