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互聯網時代,消費互聯網信奉的基因論是否還行得通?觀點

消費互聯網科技公司們的產品、技術、運營只能作為布局產業互聯網的突破口而已,消費互聯網時代的基因決定了它們邁出產業互聯網第一步的姿態,產業互聯網所需要的基因過于復雜。
文:劉志剛@互聯網江湖主編
從騰訊高調的組織架構調整,到京東數科的上線,再加上早已開始行動的阿里、百度、華為等公司,國內科技巨頭們的“B計劃”升級已經成為一種常態,巨頭們親自下場操刀而不是扶持代理人的的做法也是過去消費互聯網時代很難看到的景觀,畢竟在消費互聯網時代,廣大互聯網公司幾乎都是基因論忠誠的什維克。
吳軍在其著作《浪潮之巔》中提到這樣的觀點:一家公司的發展命運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它的基因。微軟的基因是操作系統所以做不好互聯網;雅虎沒有技術基因所以做不了搜索;摩托羅拉植根于模擬通信的基因所以它在數字移動通信領域注定要失敗。
類似的,阿里做不了社交,騰訊做不了電商,萬達觸網難,在過去我們也一直歸咎于基因論。如今,產業互聯網時代,行業還是那個行業,但著力點從C端的便捷性變成了B端的高效性,企業的基因論的觀點是否依舊盛行呢?
姿態各異的“B計劃”:科技公司們的基因圍墻和試探
基因論是否還行得通暫且不論,單就目前國內產業互聯網的主流玩家布局來看,作為“掘金者”的科技公司們多少也受到了“基因論”的影響,只是在程度上有些差異。
阿里
在國內科技企業當中,阿里應該算是布局最早的企業,而阿里云則充當了其產業互聯網的“排頭兵”的作用。
事實上,云這一新的物種作為擴展數據中心改變了企業數據儲存成本高,分析能力不強的問題。在制造業、汽車、醫療保健和零售等多個垂直領域,通過傳感器捕捉產生的每一個可能的數據點。云計算已經成為連接設備和企業物聯網的最大推動力。因而廉價的存儲和充足的計算能力是阿里產業互聯網崛起的關鍵驅動因素,通過提供的云存儲、大數據和大計算功能,加速企業的數字化進程。
目前,阿里云的 ET 城市大腦和工業大腦也都被部署到了一些城市和工廠、機構中,覆蓋的場景同樣包括交通出行、醫療、金融、智能制造等,從基因的角度來看,阿里本身就是靠B2B業務起家,因此從表面上看阿里其實具備相關的基因支撐的。
騰訊
與B2B起家的阿里相比,騰訊似乎一直以來都在做2C的業務,同時也堪稱是移動互聯網最大的贏家,但經歷了過去一年游戲領域“黑天鵝”多次出現的洗禮,這也倒逼著騰訊去做出改變,產業互聯網的到來之際選擇了【基因重組】,進行改變。
將原有的七大事業群調整為六大事業群,新成立了云與智慧產業事業群(CSIG)具體業務,也是騰訊近年來在ToB領域的重要布局。得益于過去在游戲、視頻、金融、零售、電商、交通等行業的192個場景中實現了業務布局,使得騰訊的產業選擇上也比較廣。
和阿里一樣,騰訊云同樣是騰訊產業互聯網攻城的利刃,國際調研公司Forrester最新發布的《The Forrester Wave:2018年第三季度中國全棧公有云開發平臺廠商評測》顯示,騰訊云與阿里云、微軟云、亞馬遜云、華為云一起位居第一梯隊,獲評“領導者”(Leaders)。
事實上,AT作為移動互聯網時代最具影響力的兩家國內科技公司,在產業互聯網的行業定位上涉及了多個領域,因而可以被列為第一梯隊,至少從表面上看,在產業選擇上沒有受太多【基因論】的影響,在具體的產業選擇上涉及的面也比較廣,這主要歸結于騰訊與阿里消費互聯網時代的并購、投資有關,涉及的面足夠廣,并且有強大的資金支持?;蛟S這也是巨頭的無畏表現吧。
而其它公司的產業互聯網進程看似高舉高打,其實多少還是流露出一些顧忌。
百度
如果說A和T是戰略升級,那么PC時代與二者齊名的百度在產業互聯網的布局多少有些形勢所逼的感覺。
與主營業務穩定,沒有太多內憂外患的阿里和騰訊相比,百度在移動互聯網的戰略遲疑造成了“百度掉隊”的論調流傳出來,也因此顯得似乎更為焦慮。在對技術的布局上,AT布局屬于戰略防守,而百度布局人工智能也好,產業互聯網也也罷,其實更像是戰略進攻,是與存亡進行捆綁的重要發展戰略,在投入上自然要高于處于戰略防守位置的阿里和騰訊。
但技術基因和投入是一方面,產業互聯網的本質其實是云+網+端,在消費互聯網時代的積累很大程度上對產業互聯網時期的各項布局也會產生影響。雖說百度也有自己的百度云,但似乎并沒有像阿里云、騰訊云那般發揮的作用大,這并不是說百度的技術不如阿里和騰訊,在互聯網江湖(VIPIT1)團隊看來這其實要歸咎于百度在移動互聯網的場景化布局上不如AT,使得應用層面上可能落了下乘。
因為產業互聯網并不是憑空出現的,它與消費互聯網本身也有著密切的聯系,百度由于在技術與產業(場景)的結合上落了下乘,產業互聯網的滲透速度上很難與AT相比。
美團
美團以團購和外賣起家,目前,外賣為前端入口以及主要收入來源,連接了用戶和商家;在到店、酒店和旅游服務中把用戶引流至線下商家;在即時配送服務中,將商家提供的服務送達消費者。除此之外,在新零售方面美團也有涉足。
如果要說什么是美團的基因,在互聯網江湖(VIPIT1)團隊看來,線下店鋪的運營與拓展能力是美團的基因。雖說業務夠多,但最核心的還是商家資源,因此,在產業互聯網的定位上更側重于對商家的【賦能】。通過在收銀、貨物管理等方面的數字化來幫助商家提升經營的效率,這本身也是基于自身基因的布局。
京東
前不久京東金融正式升級京東數科發力產業互聯網,具體方向可分為數字城市、數字農牧、數字營銷這三大模塊。其中,數字營銷是基于基因優勢下的選擇,更多依靠京東自身精準、龐大的電商大數據和和全渠道資源,而智慧城市和數字農牧這兩塊則算是“基因”圍墻以外的探索。
智慧城市建設是消費互聯網時代科技公司沒有涉及的一個領域,算得上是一塊比較大的“新大陸”。而“京東進軍養豬業”,這個看起來噱頭十足的消息并不是京東數科的營銷行為,農牧業作為第一產業,還是比較偏向于傳統的生產方式,因而有許多需要解決的痛點,這其實就給科技公司入局提供了契機。
其它的,還有華為、浪潮等產業互聯網的主要玩家,在此不再介紹。透過幾個產業互聯網的主要玩家舉例,不難發現,阿里和騰訊在產業互聯網的布局上表現堪稱全面,而其它公司的布局則要保守得多,基本上還是以自身基因所涉及的領域為主,也有少部分企業例如美團的商家服務基因,京東的零售基因,百度還有今天沒有詳細介紹的華為更偏重于技術基因。
哈佛商學院教授邁克爾·波特(Michael Porter)1985年在《競爭優勢》(Competitive Advantage)一書中提出了【價值鏈】這個概念。他認為,“每一個企業都是在設計、生產、銷售、發送和輔助其產品的過程中進行種種活動的集合體。所有這些活動可以用一個價值鏈來表明?!?/p>
與此同時,波特對應價值鏈還提出了“價值鏈分析法”,把企業內外價值增加的活動分為基本活動和支持性活動,基本活動就是生產、銷售、售后。支持性活動指的是創新、人事、財務等。如果將價值鏈理論與施振榮提出的“微笑曲線”(Smiling Curve)理論相結合,對科技公司產業互聯網的發力點會有更深一層的理解。
整個微笑曲線涵蓋了基本活動和支持性活動的所有環節,兩端朝上,是產業鏈價值的體現,處于中間環節的制造附加值最低。而兩端的高價值區也正是互聯網企業發力的關鍵點。但不同企業,由于基因不同,在切入點的選擇上會有所差異。
比如百度、華為這樣以技術見長的公司同樣也主要以支持性活動為切點;而京東,零售基因顯著,在數字營銷上比較擅長,更側重于支持性工作。而阿里和騰訊則是基礎性活動和支撐性活動這樣“兩條腿”走路的方式。
由此而可見,除了AT以外,其它科技公司在產業互聯網的選擇上其實相對還是比較保守的。這些轉型產業互聯網的企業,都會強調自己“并不是轉型,而是基于原先優勢的順勢而為。”這其實就是在強調自己“基因”方面的切合度,而這主要歸結于兩方面的影響:
一方面,基因論影響下的趨利避害
在自己更擅長的領域進行產業升級把握會更大一些,畢竟從2C到2B不是本身是存在很多未知的不確定性的,而且行業數據具有分割性,在消費互聯網時代沒有涉及某一場景,這會對行業數據收集、分析帶來一定的困難。除此之外,在C端的技術運用能否適用B端目前尚未得知。
另一方面,技術研發的周期性持久性。
透過甲骨文、IBM等世界級2B企業的發家史可以發現,2B市場本身前期投入巨大且利潤微薄,短期內的規模經濟很難實現,產業互聯網更是如此。
技術創新比如人工智能、產業互聯網,我們能預知的只是行業總有破冰的一天,總有大規模商用的時刻,但是要命的是時間上卻并不可期,我們沒有一個明確的時間表,因此砸錢成了無休止的一項工程。而且很不排除,如今風靡的產業互聯網到最后會不會如同VR、克隆等名噪一時的產業一樣,只是虛晃一槍,再度被沉寂。
不是每個企業都像AT那樣“不差錢”,產業互聯網的未來是美好的,但現在仍然處于消費互聯網時代。產業互聯網布局較多,而且麻煩,可能對整體業務的現金流產生壓力。
例如美團,與攜程競爭,與餓了嗎口碑競爭,與阿里競爭,與滴滴競爭,這時候如果大規模的發力產業互聯網可能陷入多線作戰疲于奔波的境地,從而引發資金壓力,因此選擇最適合自己的商家服務,在商家服務中選擇最適合自己的切入不失為一種明智的做法。盈利能力強一些的,例如京東的京東數科,在自身基因范圍之外,也只是選擇農業、智慧城市這兩項展開拓展。
除此之外,并不是所有企業都有阿里云和騰訊云這樣的尖頭部隊,即便有,例如華為云,業界對華為云的評價不低,但在場景多元化上還是要遜于AT。
因而企業要么在在基因的“圍墻”以內活動,圍墻以外的話,盡可能地去觸及一些成功性更高的領域,這些領域主要有以下三大特征:
一是目標行業玩家的大而散
大,強調規模,這是價值實現的基礎和前提,這一點無需贅敘;而散,則強調玩家的數量,不具備規模效應和邊際成本遞減規律。一方面,規避行業玩家采取【自營】的方式進行數字化升級,因為對于小企業而言,單獨研發的成本過高,而且還要承擔創新失敗的風險。另一方面,行業玩家散,即便入局較晚,只要行業沒有壟斷,就具備生根發芽的機會。
例如智慧城市建設,這個其實是2B和2G的結合體,不同城市,可以選擇不同的技術供應商,還可以選擇多個服務商,每到一個新城市都是一個從零到一的過程,并不是想復制就能復制,這樣的話就存在機會。
二是不去觸碰消費互聯網其它科技公司在做,而自己沒有涉及的領域。
就目前而言,發力產業互聯網的企業,可能會在智慧城市、農業等消費互聯網時代科技公司沒有涉及的方面存在一定的交集。但是京東數科不會去做美團產業互聯網在做的事,類似的,美團也不會去做京東數科下面京東鉬媒所提供的商家服務,這同樣也是規避風險的選擇。
三是產業鏈條冗雜,且具備升級的需求。
產業鏈條長、環節多,往往價值關系復雜,這無疑會增加產業自我升級的難度。例如農業,從農產品確定、施肥、撒藥、收割、銷售,整個完整的農業產業鏈涉及的環節較多,各個環節間存在信息不對稱的現象,很容易造成農產品滯留等問題的發生。
由此可見,就像電子商務剛出現時很多企業都保持觀望態度,對于AT以外的科技公司而言,消費互聯網時代的基因決定了它們邁出產業互聯網第一步的姿態,從這個維度來看,基因是它們選擇的圍墻但同時也是具備較高壁壘的優勢資源。
“MVP”時代結束:產業互聯網更強調“組合基因”
阿里的運營,百度的技術,騰訊的產品,這是它們成功的原因,也造就了后來的【基因論】盛行。事實上,在消費互聯網時代,企業以單點為突破口展開,然后再逐漸摸索相適應的商業模式即可,這一套模式屢試不爽,堪稱“萬金油”也一點不為過,但這一套邏輯放在企業級市場卻行不通,2C產品開發慣性思維的弊端也會逐漸放大開來。
在此我們先來看看消費互聯網時代2B類產品和2C類產品的比較。
消費互聯網時代也有2B類產品,但2B類項目推出時往往比2C類產品更成功,因為企業級用戶在采購過程中會更加謹慎理性,而且大多數2 B的產品定位、用戶需求都非常清晰。而2C類產品不同,很多2C類的產品經理根本就很難清楚產品定位與用戶定位。先推出一款簡單的產品等待后續的修修補補迭代升級,而這一時期的產品,被稱作MVP(最小可行產品)。
在消費互聯網時代,2B類產品的設計難度就高于2C類產品,如今上升到更復雜的產業互聯網結果可想而知。
可想而知,產業互聯網所涉及到的領域技術門檻都非常高的,要復雜得多。包括機器、設備、傳感器和人員相互連接和通信,信息和數據的采集和傳遞,分散決策自主決策等。對于科技巨頭而已尚且如履薄冰小心謹慎,很多中小公司,甚至創業公司都跟風打著產業互聯網的虎旗實際上很難做成。當然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盜版,這本身是違法的事情,但就像假貨到現在很難禁止,盜版軟件同樣也是如此,不過這對于用心搞技術研發的科技巨頭而言可能是個挑戰。
當然了,除了這以外,布局產業互聯網還有來自于外部環境因素和行業自身特征兩方面的風險。
從外部因素來看,美國學者Johnson·G與Scholes·K提出了 PEST 模型,用來進行行業大環境分析,可以分為四大因素:政治因素(Political)、經濟因素(Economic)、社會因素(Social)、技術因素(Technological),以此來判斷一個行業發展的外部環境。
從政治因素來看,主要是要考慮政策對行業的管理力度,經濟發展本身就是市場調節與宏觀調控相結合,而對于新經濟的發展更多的是鼓勵、包容、支持和引導,但如果新經濟發展的弊端放大開來,政策方面也會及時給予強有力的規范和引導。
例如前不久《關于學前教育深化改革規范發展的若干意見》的發布,為學前教育功利化的現象徹底畫上了“休止符”;還比如自媒體產業實現野蠻生長,與之相關的許多內容問題、信息問題也逐步放大開來,不久前中央網信辦的負責人表示,將加大對自媒體行業的亂象治理力度,這也宣告了行業野蠻生長時代的終結。
而對于產業互聯網而言,其中最需要注意的就是數據和信息這一敏感話題。
數年前的棱鏡事件鬧的全世界人人自危,而今年以來,“臉書”兩次信息泄露事件讓扎克伯格一時間也被沖到全世界輿論的風口浪尖上,近5000萬用戶的賬戶可能遭遇入侵、甚至盜用,這也讓個人信息的安全性問題再一次成為全球關注的焦點。而關于科技公司手中用戶信息的安全性成為所有人關注的問題,同時也很有可能將成為政策關注的焦點。
從技術因素來看,就目前來看,產業互聯網的發展還有許多問題亟待解決,例如設備安全問題、數據安全問題、穩定性問題、服務本身的能力等,這些領域都需要進一步的提升,除此之外在數據等方面還可能存在許多未知的風險問題。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看到了科技巨頭在研發方面的投入力度絕對不小。例如剛剛落戶上海的阿里平頭哥,騰訊圍繞AI、安全、音視頻與量子計算等領域建立的前沿技術實驗室、京東數科的京東城市和京東農牧分別與行業頂級院士合作。
之前馬化騰曾在知乎上提問;“未來十年哪些基礎科學突破會影響互聯網科技產業?產業互聯網和消費互聯網融合創新,會帶來哪些改變?”這其實就表示基礎科學方面還有待進一步提升。對于科技公司而言,自己研究技術的提升一定比別人更快一些,在具體應用落地方面也會占得時間上的先機,因而對具體科學的研究也成為了科技公司們博弈產業互聯網的關鍵。
從經濟因素來看,對于發力產業互聯網而言需要注意三個方面的問題。
*企業對產業互聯網長期投入的自身經濟壓力,這一點在前面我們其實已經提過了,以免因為過多的在新業務上投入從而影響了主營業務。
*產業互聯網服務價格是否會對企業及用戶造成壓力,對于企業級客戶而言,選擇接受數字化服務的前提有兩個,一是確實需要,二是價格合適,而且企業選擇采購數字化軟件的成本也不是一筆小的數目。
*就目前來看,機器人取代人力是趨勢,但目前還不是必須,產業互聯網的市場教育成本,營銷費用、企業關系維護等開銷,這些都不是個小數目,同時還需要產業互聯網的技術提供商們做好萬全做準備。
從社會因素來看,前面我們提到,產業互聯網的目標用戶所處行業呈現“大而散”特這一征,雖說從某種程度上規避了企業自主研發的可能,但還要承擔客戶生命周期短的風險,畢竟船小難抵風浪。還有就是一直都在提的隱私問題,社會大眾對個人信息問題的態度。
由此可見,透過 PEST 模型分析不難看出,產業互聯網所處的外部環境其實很復雜,這需要的不只是某一項基因可以完成的,這一點從企業級用戶的內部特征來看也可以看出。
產業互聯網其實是將大量的設備、數據和系統連接起來,這些設備、數據和系統通過互聯網聯系在一起,但它實際上不是一個單獨的問題,是一個產業整個生態系統的問題。為組織提供動力就是要從多個環節入手,這有這樣,產業價值鏈才能實現升級的【鏈式效應】,這是產業互聯網成功的關鍵,從金融到農業、從交通到醫療、從政府到媒體都受制于這一真理。
前面我們提到,產業鏈條長說明具備產業互聯網升級需求,但真正做好卻并不容易,很多科技公司并不具備產業的積累和底蘊,2B類產品不同于2C,要求的不僅僅是“做到”,而且還要“做好”,這可能需要相關企業得具備制造業基因、供應鏈管理基因、技術基因等多種復雜的條件。
由此可見,產業互聯網所需要的基因過于復雜,現在風頭正盛的科技巨頭需要努力的地方還有很多。因此,包括AT在內,科技公司們似乎都在以一個創業公司的態度,以小博大,逐步影響和滲透更多的行業,這有點類似于產品當中的【最小化目標用戶】。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在這一過程中,它們也在改變、重組和進化著自己的基因,彼此與彼此的基因或許也會變得逐漸趨同,而這也將成為今后判斷一個企業適不適合從事產業互聯網的基因論。
產業互聯網時代,單點突破時代結束,基因論依舊會盛行,但基因不再是消費互聯網時代的基因,消費互聯網科技公司們的產品、技術、運營只能作為布局產業互聯網的突破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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